2014年2月24日 星期一

《雪花與秘扇》的書介

《雪花與秘扇》的書介

http://www.books.com.tw/exep/prod/booksfile.php?item=0010324475
 雪花與祕扇 Snow Flower the Secret Fan
http://www.books.com.tw/exep/prod/booksfile.php?item=0010324475
作者:馮麗莎
原文作者:Lisa See
譯者:張慎修
出版社:高寶
出版日期:2006年02月22日
語言:繁體中文 ISBN:9867088220
裝訂:平裝
 

 
雪花與祕扇

愛與憎恨如何在內心之中矛盾地並存?
一個無可匹敵、美麗動人卻又令人心碎的故事……
★《出版人週刊》
  ──這是一個既懸疑又悲切的故事,又是一部令人著迷的編年史;這部小說將躋身暢銷書與讀書會的最愛之列。
★《洛杉磯時報》
  ──作者含蓄的散文風格隨著十九世紀的中國文化隱隱發光,也讓我們的怒火隨著書中性歧視的醜陋與不公一再熾燃著。藉由將這些中國女子的祕密世界栩栩如生地雕塑成形,作者召喚出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天地,而非任由它頹然而逝。
★ 亞瑟.高登,《藝伎回憶錄》作者
  ──只有最傑出的小說家,能夠達到馮麗莎女士的成就。她不只賦予一個角色生命,更將一種與西方截然不同的文化與情感完整呈現給讀者。馮女士以深刻又有說服力的文筆,成功地刻畫一位女人的身心如何在童年時被強制塑型,以及一份終生支持她的友誼。
★《華盛頓郵報》書的世界
  ──本書最引人入勝之處,就是它帶領讀者神遊域外卻又似曾相識;域外之故源自本書的時代與場景,似曾相識乃因其中的愛與愁我們都深有同感。《雪花與祕扇》是一個無可匹敵、美麗動人卻又令人心碎的故事。
★ 克利斯汀.杭特利,《書單雜誌》
  ──作者的文筆綿密而典雅,專注於細節,從不旁騖,給讀者愉悅而投入的閱讀體驗。這樁美麗的奇譚將引逗許多人的注意。
★譚恩美,《喜福會》原著小說作者
  ──本書為馮麗莎女士最好的一本著作!《雪花與祕扇》美麗又傷感的故事,對一個曾經真實存在的神祕世界,有最生動的想像。情節自起頁至最終都如此令人著迷,即使闔上了書,仍鮮明地縈繞在讀者心中。
★《書籤雜誌》──作者對於中國文化的研究,使她描寫書中各種讀者罕知的細節時,能夠駕輕就熟:痛不欲生的裹腳練習,女書的奇妙世界,和大半生都在這與世隔絕的小天地裡度過的妻子們與母親們。
  十九世紀的中國,女人必須纏足,生活與外界幾乎完全隔絕。在湖南省一個偏遠地區的婦女,發展出她們獨特的溝通密碼:女書。有些少女結盟為「老同」,如同精神上的婚配,情誼可延續一生。這些婦女在扇子及巾帕上繡寫女書,並編唱故事歌謠,藉以互通心跡,從封閉的世界中暫時走出,分享彼此的希望、夢想以及成就。
  金蓮與雪花的關係,起始於一把絲扇上的邀約。她們年僅七歲便結為老同。隨著時光轉移,歷經飢荒與叛亂,她們一同省思媒妁之言的婚姻、寂寞、以及為人母親的歡喜和悲傷。兩個女人在彼此身上找尋慰藉,延續成一種支持彼此生存的情感連結。然而一場誤解的產生,讓她們終生的友誼遭到崩解的威脅。
  《雪花與祕扇》這部傑出的小說,真實地帶領讀者回朔到中國史上,一個令人好奇又傷感的時代。本書與亞瑟.高登(Arthur Golden)所著之《藝伎回憶錄》(Memoirs of a Geisha)相互呼應,對人物時代的背景以及情感的起伏有極細膩的描繪。作者以打動心靈的文字,探索人際中極為奧妙的一種關係:女性之間的友誼。
作者簡介
馮麗莎Lisa See
  出生於巴黎,卻在洛杉磯的華人街裡長大。著作包括《花網》(Flower Net)、《本質》(The Interior)、《龍骨》(Dragon Bone)以及備受讚譽的傳記《在金山》(On Gold Mountain),主要描述她的曾祖父馮習(Fong See)自中國到美國奮鬥,篳路藍縷的艱辛過程,最後成為洛杉磯華人街教父的故事。《花網》一書並獲推理文學愛倫坡獎(Edgard Award)提名。華裔美國婦女聯盟推舉她為2001年度全國傑出女性。於2005年榮獲南加州書商協會最佳小說獎。目前定居洛杉磯。
譯者簡介
張慎修
  臺灣師範大學英語系畢業,哈佛大學教育研究所碩士。曾任臺北市立介壽國中英語教師,現定居美國。譯作包括:《孩子的DQ很重要》、《不良筆記》、《她怎麼辦到的?──給女人101個貼心的鼓勵及叮嚀》。


愛、私密與耳語
郝譽翔
《雪花與祕扇》經常被拿來與亞瑟.高登的《藝伎回憶錄》相提並論。確實,這兩本小說都在西方引起廣泛的迴響,大受歡迎,它們一是寫中國,一寫是日本,均以細緻委婉的筆法,刻畫出東方女性的生活以及內心世界。不過,它們的差異卻也是十分明顯。
  在《藝伎回憶錄》中,女人們是為了取悅男性而生活著,不管是女人間的勾心鬥角,或是彼此的成長、學習,都在以成為男性心目中的完美女人做為目標。而男性總是以高高在上的長者形象出現,女性則是柔媚、婉約而順從的弱者,一心期待著「旦那」——一個可以提供物質和情感雙重需要的男人出現。然而《雪花與祕扇》卻不然,在這本小說中,男性幾乎消失了,他們只是一片模糊的不重要的背景,而女人才是真正的主角。在這個純然女性的祕密世界中,只通行一種獨特的自創語言:「女書」,唯有女人與女人之間才能夠懂得,也才能夠述說。而她們說話的對象,從來就不是男人,而是自己的「老同」——一個自小便結盟,友誼將會持續一生,彼此愛護、彼此扶持的女人。
  於是在《雪花與祕扇》中,「老同」取代了「旦那」的位置,也因此,這本小說便顯得格外的私密、淒楚,格外的貼近女人的內在希冀、渴求、慾望,以及深深的愛和隨之而來的、不可避免的寂寞。
  《雪花與祕扇》的第一章「靜默」中,便開宗明義點出,這本小說所要講述的其實是一個愛的課題:「從前的我以為自己很了解什麼是愛……直到我重新閱讀與雪花在祕密扇子上互通的書信,才知道自己對愛的領悟根本不足,才沒能珍惜這輩子最重要的,一種發自內心的愛。」小說中的女人們拋棄男性的語彙,而去創造出另外一種語言,一種真誠發自內心的語言。那是一種更近似於天籟,或者是詩,而唯有心靈相通者去凝神傾聽之時,才能夠懂得的語言。透過這套「女書」,女人內心深處的愛,遂在「老同」的身上獲得了釋放與自由。這份愛情真誠、無私,既不為了現實物質、經濟依靠、倫理道德,更不為了傳宗接代。
  《雪花與祕扇》的作者馮麗莎成功地述說了這樣一份愛,如何在動盪的年代中,跨越階級和性別的差異,成為可能。但作者並無意去美化它,或是去創造出一個特立獨行的新時代女性。相反的,《雪花與祕扇》中的女人們都是再傳統也不過了,正如在小說結尾處的女主角自白:她始終相信「女子無才便是德」,也在努力關上耳朵,不去聆聽外界發生的事情,更從未嚮往去學習男人的文字。不過,她卻精通女書的文字和所有的故事。也因此,她雖然對現實一無所知,但卻深深地同情並瞭解另外一個世界。那世界隱密而不顯,僅有一條由她們所創掘的通路,而在其中,她們的靈魂彼此之間緊緊護衛、相連。作者在這些傳統女人的身上,發現了另外一種自由的可能。她們的外表看似靜默,但事實上,卻遠比其他人喧譁,她們都更懂得如何述說,也更懂得愛與憎恨,是如何在我們內心之中矛盾地並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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